Arielle

写文没文笔还老想写但是起了头又老不想继续写的脑缠

想不出题目又不想空着

不好说啊不好说

也不知道是我这边的问题还是LOFTER又抽风,我的订阅页面啊,一直加载,不停的加载,加载两天了给我加载出了个寂寞

把我闲的开始写文

真是世事难料

(指指点点叭叭叭叭)

这个应该是个梗来着,但是具体的是什么我不记得了………



前言(?):

进阿兹卡班的囚徒们一般都会被逼疯


就算他进去的时候没有疯那里的看守也会让他发疯的,是吧?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正文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监狱本就应该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,不应该有阳光,阿兹卡班建在北海的中央。云涛翻滚,惊涛骇浪每天拍打着这座坚如磐石的监狱,这座被摄魂怪看守的监狱没有阳光,阳光只会给人带来希望和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

“亲爱的部长先生----”阿兹卡班在逐渐腐蚀他眼中的希望但他风华依旧,西里斯懒散的俯在铁栏上,轻浮的拖着长音面对着福吉,“我感觉我遗忘了些什么---”他伸手假装去够福吉,福吉有些恐慌的后撤一步。西里斯发出犬吠般尖利的短笑,“可我拼命的寻找着我丢的东西---可是,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啊---”“小天狼星布莱克你真是疯了…”福吉走开了,在寂静的阿兹卡班里,西里斯爆发出一阵狂笑。


“我究竟忘了什么呢?”日夜颠倒中,西里斯喃喃的自言自语。


他的眼睛像是被夏日余晖打亮的绿叶,淡淡的棕绿色映衬着永远温柔的眸底。他的缕缕发丝是淡棕色,像是秋日的麦田,透着暗淡的金。他的嗓音是温润的,总是轻笑着勾勒出他的名字。在月圆的时候他会变成一个毛茸茸的捣蛋鬼,但从来没人介意。曾记几时我们还都是年少,无忧无虑,年轻的脚步欢快的掠过谈绿的草尖,在禁林的边缘茂密的树丛下,缕缕阳光穿过树叶,洒落在你我肩头和发梢。


啊………对了,还有那些不计其数的吻。在圣诞节的榭寄生下,在满月月光的残影下,在城堡的窗边,在禁林夜游时的星光下,甚至在图书馆的书架间。那一个个或轻浮或深情但无一不甜蜜的吻。

“我想到了…是莱姆斯…”星光下的泪浸湿的是囚服。

他把他的名字深深的刻在墙上,他怕会忘了他,西里斯以为真正美好的记忆不会被夺走,但他错了。

十年过去,那名字淡了,只剩下几道浅浅的划痕。那些记忆消散了,消失的一干二净,他还记得他但记住的又不是他。


那双淡色的眼眸失去了温柔的颜色变的冷冰冰的,头发在记忆里变成枯草般不堪的颜色,嗓音在印象里变的冷酷无情,啊,对了,在月圆是他会变成凶猛的野兽,他是狼人啊。西里斯捋开袖子,小臂上有一处直到肘部的疤痕。哦,这不正是拜他所赐吗?


而他的吻就像毒药般侵蚀着他,欢乐的时光被剥夺去了,仅剩下痛苦的。只剩下校园时的次次冲突,他忘了他们每一次都能相拥和好,只记得两人逼着对方痛苦时残忍的快感。剩下詹姆莉莉遇害后两人的互相猜忌与怀疑,他忘了其实自己在心底从未怀疑过他,也忘了他无论何时凝望他时眼底永远带着温柔的笑,只记得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
“啊……我终于又把他忘掉了吗?”





但一切美好的回忆是烙印在心底的,再多的枷锁都无法把它们彻底夺取。当西里斯站在阿兹卡班边上高耸的岩石上一跃入海时,又是那轮不满的明月,一切东西又回来了。青春的记忆带着曾经甜美鲜明的爱又回来了。在心底的那个人又回来了,带着青春的容颜和淡雅的微笑,温和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,为他排布起满天星辰,明亮的星像是那双明亮的眼,为他指引出那条回家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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